林珩靠向立柱,轻笑一声,口中道“茯苓,你去南殿见内史缪良,代我询问,我母曾用的奴婢现
“诺。”
茯苓领命前往南殿,身影消失
内史缪良刚刚得人禀报,了解正殿前
“威慑公子长和公子原不难,同君上对峙不落下风着实是出人预料。”
报信的侍人沉默寡言,长相平庸极不起眼。递送消息之后闭上嘴,缪良不问他便不出声。
“你回去后继续盯着正殿,有任何风吹草动,尤其是关乎几位公子,立即来报。”
“诺。”
侍人走出房间,
茯苓奉命前来,直言要见内史。
“公子珩的婢女”
缪良本想去见国太夫人,中途改变主意,回身坐到案旁,命人将茯苓带来。
房间布局特殊,有门无窗。靠墙设有木架,架上摆满简牍。
两盏宫灯跳跃火光,照亮屏风上的山水。一道瀑布垂挂山间,似九天银河飞流直下。
茯苓迈步走入室内,见到案后的缪良,当即福身行礼,转述林珩所言。
“正夫人的奴婢”缪良单手覆上桌面,沉吟片刻道,“公子离国后,玉堂殿上下自请为正夫人守墓,现已离宫数载,召回需等到明日。公子有事可从南殿调派人手。”
茯苓没有擅自做主,言要请示林珩再做安排。
“缪内史好意,奴需禀报公子。”
“我会
茯苓再度行礼,随即退出室外。
待到房门合拢,缪良独坐沉思,推断公子珩此举的用意。
“林华殿,玉堂殿,正夫人的奴婢。”
灯光照
不多时,茯苓去而复返,带来林珩的回答“公子需二十名侍人,十名仆妇,需大胆健壮,听命行事。”
“大胆健壮”
“正是。”茯苓想起林珩的交代,继续道,“公子言,妾不知尊卑,鸠占鹊巢多年,当施以教化。”
不知尊卑,施以教化
想起宫门前的一幕,联系晋侯诸妾,缪良了然于心。
“为玉堂殿一事”
“确为此事。”茯苓双手交叠置于身前,字字句句清晰有力,没有片刻停顿,“公子言,事不必瞒。内史若为难,今日作罢,可待明日。”
“此言差矣。”缪良摇摇头,认真道,“我为内史,职责所
缪良从案后站起身,亲自调派人手,迅速召集二十名孔武有力的侍人,十名健壮的仆妇,还另外叫来一个机灵的小奴,让他跟着茯苓听命。
“他名丁白,最是机灵,可以帮忙传话。”
“多谢缪内史。”
茯苓带着人离开,一行人穿过宫道,引来诸多目光。
晋侯的妾夫人们陆续得到消息,有的不以为然,认为事不关己无需多心;有的心生猜疑,想方设法派人打探内情,想知道这其中是否有国太夫人授意。
不等事情明朗,林珩的举动震惊宫苑。
夜色中,侍人和仆妇手持火把,奉他之命前往玉堂殿,强行砸开把守殿门的铜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