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他种上去。”凤姬抬手指了指墙边上面无血色的金家公子,眉眼带着动人的笑容。
一屋子的人正襟危坐,紧张的搓搓手,不时的抬眼瞅瞅身边,谁也不敢动手。
江行泽打着哈欠从房里匆匆走出来,还没来得及揉醒睡眼朦胧的双眼,一低头就看到了楼下莫名其妙的场景,他张了张嘴哑口无言,赶紧扣紧了衣襟小跑到江停舟身边,压低声音问道:“哥,怎么回事?”
“你去。”江停舟笑了笑,怂恿着,“看这架势是没人敢动了,你去按凤姑娘说的做。”
“喂……你别害我!”江行泽啧啧舌,连忙推辞,他尴尬的看了看金家公子,推推自己大哥提醒,“哥,那人是东冥的富商公子,叫金开福,自从公孙家迁居帝都之后,他们家就是东冥首富了,平日里财大气粗,没少贿赂公孙晏,可不能真的玩出人命来,要出问题的!”
“没事,公孙晏自己不还
“去吧,没事。”江停舟拍拍弟弟的肩膀,有些奇怪地笑了笑,“要不让一会凤姬亲自动手,后果怕是更加严重哦……”
江行泽脸色一黑,只好硬着头皮走下楼,凤姬眼眸微挑,示意他将金家公子放到冰雪铸成的舞台上去。
金家公子被流火剑洞穿了肩膀,已经疼得面色苍白连哼哼的气力都没有了,他翻着白眼看了一眼江行泽,青乌的嘴唇微微合动,憋着最后一口气愤愤骂道:“是你……你、你们这些个吃软怕硬的家伙,平日里没少从我这里捞油水吧,今天、今天竟然帮着个异族贱人对付我!哼……等我回家告知父亲,非得、非得让你们把这些年的好处,十倍、百倍吐出来,呸!”
江行泽稍微愣了一下,耸耸肩膀,眼眸也一瞬间冷了下去,秦楼是风魔的据点,这些年黑吃黑从他们这种人手里捞了不少黑钱,他一言不
凤姬手指勾勒着花的图案,像是
“贱……下贱女人!”金家公子扑腾着想从雪地里钻出来,嘴里还喋喋不休的骂了几句,“什么灵凤族,不过就是一只破鸟罢了,回头找个鸟笼给你锁里面挂起来,就
凤姬火色的瞳孔微微聚拢,唇边的笑意也
“呵。”想到这些,凤姬忽然站起来,手掌一翻,流火剑落入掌心,“我可不管你是哪家的公子,今天谁也救不了你。”
她跳上舞台,冷眼漠视着雪中人,即使
凤姬用力咬住唇,心里荡起无名的怒火,她俯下身直接捏住对方的脸颊,
“我……我怎么会怕一只鸟!”金家公子强忍着恐惧,仍是逞强的贫嘴,但他
“都这样了,还能沉迷美色……可悲啊。”江行泽
凤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