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君王一齐低声说道。
“皆斩。”
“凭什么相信一位新诞生的大巫?大家伙都是为部众拼过命的老人了。现在就凭那小年轻的一面之词,说部里有叛徒,怎么咱们里面能有叛徒,为什么不是他是那个叛徒?”有人拍桌不满,是那绿袍老爷子。
听此话虽然粗暴,但的确是这个理。
其余大巫心底是认同的。
“等等,老家伙,你把你那日遇到那年轻大巫的事情再复述一遍。”
老爷子不解,还是照做。在听完众人沉默了,几次下来他们注意到了些细节。
“也就是说你没有见过那个人真的杀掉了古修士的阳神,咱们连尸体都没看见。”“这次同样如此,连信息来源都不明确,他是怎么敢胯下海口。”
一时间大巫们议论纷纷。
“哼!我必须找这人对峙不可!”察觉不对的老者最愤怒,因为他是最先信任那個少年模样的大巫的人。
如今可能被欺骗背叛,脾气向来火爆的他当即震怒。
“不可。”赤衣老者拦住他。“切勿打草惊蛇。”
“扣扣扣
众人争论不下的这时,房间里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清脆、节奏清晰。
让老人们神情古怪。
大巫们的会议门口是有他们饲养的蛊虫看护的,黎部民众看见蛊虫便知晓这座平房里有人,不会打扰。而便有用心之人会被蛊虫们发现、降服。无人可以绕过这些强大且忠心耿耿的侍卫直接敲门。
可与几位大巫有联系的蛊虫没有传递出丝毫的消息,静默了、不知道还以为死去。
似乎是见屋子裡没有反應,敲门人将门推开了。
裹着大棉袄,清水似的少年
他扫过屋子内的老人们一眼,不含任何其余神色,只是看完让开身子,露出他背後的身影
“你的事情,我不多管。”
“应诞的。”那身影说。
老人们从座位上豁然起身,面容上凝固错愕。连脾气最火爆的绿袍老者也止不住后退半步
“王
高大男人抱胸打量着屋子里大巫们,古铜色皮肤凝练的如同铁水铸成。他黑发钢针般凌厉一根一根桀骜的不肯蹋下。
打量老人们的那对眼瞳里有三枚眼珠子在转动,遵循某种轨迹规则。
“很惊讶?不诞啊。”蝼说。
“你们几个老家伙当初不是对我自信满满吗?张口闭口吾王不可敌。怎么我出现在这你们一副惊讶的模样,晚上古修士有大动作,你们又挡不住,不还得靠你们口中不可敌的王。”
“话怎么说来着?王不可敌!语气到位不?”
“这
一老者涨红脸。
“说的就是你,老的快死了还一副中二样子。成天和你两孙子鬼混。”蝼走上前,拍拍老者肩膀。
“还有你,这么拼命做什么?差點栽了。”蝼又和另一个老者碰拳。
“今夜还能再拼命点。”
“屁!”蝼不屑。“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