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交感神经与眼部病变,以及霍那综合征与葡萄膜炎等等引发瞳孔变化的病因……只剩下唯一的答案。”
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少年开口,说出了那句名言。
“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因素,剩下的再不可思议也只能是真相——即使你拒绝承认,你对我并非无动于衷。”
津木真弓眨了眨眼,笑了一声,“我对路过的狗都有情绪牵动。”
福尔摩斯没有因为恶言动摇信念,“那么,现在附近有路过的狗吗?”
津木真弓:?
“……你要是愿意,也可以把自己当那条狗。”
这下工藤新一是真的笑出了声,津木真弓皱眉,似乎对他的情绪不明所以。
“你在对我恶语相向了……多么符合一个被逼到绝境的罪犯在做最后抵抗的模样啊。”
津木真弓对于对方当狗当得挺开心的这件事觉得匪夷所思,但尊重祝福。
她更关心另外一点。
“你在走进病房后将我当作侦讯对象,在告白——我姑且用“告白”来形容你的这套行为——后把我当作实验对象,在试图做出亲密接触时,将我当做解剖对象……刚刚又给我冠上了‘罪犯’的头衔。”
她不解地歪了歪头,“这是你对于‘心上人’的定义?”
“在你的这句话之前,明明你才是那个一直试图用‘文学’的修辞来‘比喻’感情的人。”
像是迟来十几年的文学细胞终于姗姗觉醒,工藤新一轻声开口。
“没有人可以给‘爱情’一个严格的定义,直到遇见陷入‘爱情’的自己。”
仿佛是一曲终了后恰到好处的休止符,在津木真弓完全无法对他这句话做出反应时,工藤新一的手机响了。
他掏出手机点开短信,随即皱眉。
津木真弓找到机会转移话题:“新的案子?”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更想先听哪个?”工藤新一抬眸。
津木真弓沉思一下,“随便。”
“坏消息是,由于这件凶案的发生,今晚我不能在医院陪床了。”
津木真弓很不给面子地开口:“很难说这到底是不是坏消息。”
工藤新一没有被她打击到,继续开口。
“好消息是,发生凶案的地点,就是你的绿川先生买奶茶的附近——所以,他也没有时间在医院结束探视时间前赶回来陪床了。”
津木真弓默默白了他一眼:“……所以,‘好消息’和‘坏消息’是相对你而言的,是吗?”
工藤新一将手机收回口袋:“你要是愿意,可以和我一起去案发现场——偷溜出医院对你来说不是难事。”
反正她看上去也生龙活虎得,没有任何毛病。
津木真弓不假思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