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唯一能知道的事,是我们一无所知。这才是人类智慧的最高境界。
所以,我不知道——这就是我的答案。
黑泽阵重新拿起书,将目光聚焦回书本。
“聪明的答案。”
津木真弓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下课的铃声就已经敲响,对方没有丝毫拖堂的习惯,在铃声打响的那一瞬间便已合上桌面上的讲义,夹着书本转身走人。
……这大概也是他们见过第一个,看上去比学生还迫切下课的老师。
新老师的发梢长尾划过寂静的教室,在悠扬的下课铃中,消失在了半阖的教室门口。
在他离开的那一刻,教室瞬间炸锅。
津木真弓都不用仔细去听,都能知道他们的讨论对象是什么——或者说,是谁。
连工藤新一都没能免俗,他眼看着津木真弓哀嚎一声趴倒在桌子上,慢吞吞地收拾好书本,克制地、斟酌地开口。
“虽然他今天没穿黑衣服,头发也染成了黑色,还带了眼镜,但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
未尽之言被他吞下,他张了张口,不确定地问道:“这……也是你们py的也一环?”
津木真弓:……都说了这里不是全息黄油的片场啊混蛋!
新来的年轻外教眨眼间成了今天学校最热门的话题,一直到下午放了学,津木真弓耷拉着脑袋挪到社团活动室时,都没能从这个话题中解脱出来。
安城里穂第一个凑了过来:“小真小真!听说那个新老师的第一节课是你们班的?是不是和传说中一样,是个英伦风oldy款的年轻绅士!!”
津木真弓:……短短半天时间里,语言就已经进化到她看不懂的地步了吗?这几个形容词究竟哪一点和那家伙沾上边了啊!!
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是个草菅人命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杀人魔。”
安城里穂更激动了:“哇!听上去更带感了!”
津木真弓:?
……不愧是连骨架都觉得眉清目秀的学姐呢。
津木真弓打开冰箱,拿出牛奶准备给自己泡咖啡,看上去已经憋了一天的工藤新一终于凑了上来,开口发问。
“他想干什么?”
他的问题十分言简意赅,津木真弓意识到在工藤新一的视角里,好像除了“烧了公寓”这件事是他几乎能确定的推论,其他事,包括十亿日元的抢劫案,都是他认知范围之外的事。
现在的工藤新一只知道对方疑似是个身份没有那么清白的危险人物,但对那份“危险”的程度或许还没有太清晰的认知。
于是津木真弓放下咖啡壶,斩钉截铁地道:“他想让我死。”
工藤新一:“……社死吗?”
津木真弓:……
这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