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霎时松了一口气:“……大哥,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用这么炸裂的出场?”
知道了门里的是谁,她也就不怕了,转身“啪”一下地打开了灯。
“你又这么出现在我家,不怕底下盯着的警察看到吗?”
“撤退了。”
是说底下盯梢的警察撤退了?
这个疑问在津木真弓脑内过了一瞬,她没有开口,转而问道:“今天怎么突然又来找我?是我下午给你们的帽子不对吗?”
她走进客厅,将背包放到一边,拿出了里面的证物袋,拆开。
——加上她口中“下午给琴酒”的帽子,如今已经出现了三只帽子。
她将这只帽子在手上转了转,唇边挑起一抹笑容。
“我就知道工藤那家伙不会善罢甘休,还好白天早就联系你们,把那只真货帽子换掉了。”
白天她从鉴证科那里拿到帽子后,就给琴酒发去了短信,让他们准备一顶差不多的,最好也沾上了过山车上死者鲜血的帽子。
下午趁着分头行动与上卫生间的时候,她已经把那顶真正的帽子和琴酒他们准备的换掉了。
果然,晚上工藤新一就动手了——他也准备了一顶,和津木真弓包里那顶换了换。
但可惜,落到工藤新一手里的,已经早就是琴酒他们准备的那顶冒牌货了。
琴酒没有将目光分给她手里的帽子,而是看着她,“你怎么知道那个手机号是我的?”
津木真弓放下帽子,打开自己的手机屏幕,切到了通讯录界面。
通讯录最上方的,是一串没有姓名的号码——她第一次看到这一串号码,是在她被打晕后,在医院醒来的那个早晨。
“这居然是需要思考的问题吗?”她很奇怪,“你当时救了我,除了你还有谁会在我手机里录入自己的号码?”
说着她晃了晃手机,“我更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手机密码的?”
当时她被人打晕在小巷子里,手机肯定是锁屏状态,但是琴酒还是解了锁,保存了自己的号码。
琴酒嗤笑一声,“用生日做密码是这个世界上最蠢的事。”
“……那我还是觉得用0000做密码更蠢。”津木真弓反驳了一句,“但多谢提醒,我已经把手机改成手势密码了。”
她走进厨房,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问道:“喝点什么?”
“咖啡。”
“八万。”
“……怎么涨价了?”
“你的钱不抢白不抢。”
琴酒:……已经直接用“抢钱”来形容了是吧?
她从柜子里拿出咖啡粉,烧了热水在一旁等待,看着汩汩的热汽从水壶口冒起,津木真弓微微晃神,一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