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木真弓一敲手掌:“对哦!还可以这么说!谢谢提醒!”
工藤新一:……
“……不管怎么说,‘服务员不可能犯案’这点上,我和你保持同样的意见。就像你说的,他们如果要犯案,只能去赌那50的几率。”
津木真弓双手环胸:“你是觉得在座没有那样的疯子?”
“恰恰相反,在大庭广众之下,用无声无息的毒药杀人——我们的凶手是个实实在在的疯子。”
“那你……?”
“但是不留痕迹与关键线索却又表明了,即使是个疯子,他也是个谨慎与缜密的疯子。有这样的手段与谋划,如果是我,我有大把的机会去计划一场命中率百分百的谋杀。”
“说不定人家就是隐藏的愉悦犯,或者有什么特殊的理由,让他必须将犯罪定在今晚。”
工藤新一看向她,目光中有了些审视:“你对凶手的侧写已经远远超过了目前我们获得的信息量,你有其他线索?”
津木真弓:……线索谈不上,但至少她有80的把握,这事是组织的人做的。
而组织的杀手……向来不能以常理推断。
见津木真弓不说话,工藤新一将目光重新转向了电脑屏幕,状似不经意转移话题。
“对了,我刚刚听高木警官说,你把早上那个案子的证物——那顶黑色的帽子拿走了?”
津木真弓动作一顿。
早上她拿走帽子后就给高木警官发了个信息,对方自然很干脆地同意了,现在它还在她的包里。
圆珠笔在她的指尖转了两圈,她有些漫不经心道:“是啊,我想洗干净再让警局给人送回去,怎么了?”
“没什么。”工藤新一像是低笑了一声,“只是在看监控的时候突然发现,那两个黑衣的男人……”
津木真弓指尖的圆珠笔停住,等待他的下文。
“自从他们离开过山车后,就再也没有被监控摄像头拍到,哪怕有些远景的摄像头疑似扫到了他们的身影,也过一会儿就不见了——看来,他们也是‘行家’。”
而正巧,在他们的分析里,中午那两名在包厢中和藤原互换箱子的人,也是“行家”。
津木真弓语调淡淡地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所以,你在怀疑是那两个人动的手?”
“不止。”
他的指尖敲了空格键,暂停了监控画面,走向了津木真弓。
“在你被人打晕的第二天,我就在医院里分析过,那个把你送到医院的第二个人,有着不能放到明面上的不光彩身份——这很符合我们这两位连游乐园里的监控都要躲着走的嫌疑人,不是吗?”
津木真弓不动如山:“所以?”
工藤新一打量着她的神色,“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