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并没有看到,铜像是落在吴素的手里还是空相的手里?”
“没看到,但我个人觉得吴素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为,空相当时已经受了伤,大概率不是吴素的对手。”
“明白了。”姬如雪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下去。
江朝歌就开始等姬如雪给自己放假了。
按照常理,我这是因公受伤,放个十天半个月的长假不过分吧?
而他则可以趁机表现一番。
我江某人,一心降妖除魔,岂能因为小小伤势而放假?
不!
我江某人要去抓鬼!
为淮安县的安平喜乐而奋斗!
正想着,就听到姬如雪开口了:“二郎,收拾一下,明日随我入京。”
“入京?”江朝歌愣了一下。
“嗯,乐信侯赢虻在来淮安县之前,其实就已经提前向上面请奏,称陵阳郡出现河神残害百姓之事,他这个乐信侯当难辞其咎,正好夜侦司对外发布悬赏令,要斩杀河神,他便请命协助夜侦司共同除害。”
卧糟?!
这个老阴逼……居然还有这一手?
江朝歌是真的没有想到:“所以,姬姑娘的意思是……赢虻出现在大石像,其实是师出有名?”
“对,师出有名,我连夜突审了几名乐信侯的门客,他们都一致咬定,是跟随赢虻过来斩杀河神。”
斩杀河神?
江朝歌明白了。
赢虻在得知夜侦司欲斩河神时,便提前布下了一局。
如果他成功了,没死!
那么,斩杀河神的功劳,他就要分上一杯羹。
而即便他没成功,死了。
乐信侯府也能从这件事情中摘干净。
不管能不能拿到铜人,赢虻都是其中的赢家,怪不得……怪不得他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出动这么多的门客。
江朝歌现在都有些佩服这个赢虻了,这一招真的绝了!
姬如雪看江朝歌没说话,又继续说道:“吴铭一死,我们能证明赢虻和墨家有关系的证据便算是断了,如果我猜得不错,现在乐信侯府的那位新袭爵的小侯爷,已经在赶往京城的路上了。”
“他难道想反咬夜侦司一口?”江朝歌想到了一个可能。
“是的,赢虻死在了河底,而当时我曾下令抓捕乐信侯府的门客,如果赢虻是为了斩杀河神而来,那我们抓捕门客的行为就不合理了。”
“所以,他是想逼我们放了那些门客?”
“对,不止是要我们放了那些门客,甚至可能还需要我们夜侦司来给赢虻正名,给赢虻的死请功!”
“那姬姑娘的意思呢?”
“呵呵,不如二郎先说说你的意思?”
“干死他!”
“好!”
……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