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昭一伸手,手中已经握住剑,却不是常用的离火剑,而是木剑,正是他当初练剑用的重术器,道:“我来。你们去后厨看看。”
江神逸做了个走的手势,突然一甩手,一道风切过去,连柜台带后面的老板娘一起切开。
那大汉又惊又怒,抽出刀来,扑了过去,就听砰一声,一物横着掠过,将他抽得陀螺似的飞起,跌倒在地,却见那最文气的少年提着木剑过来,劈头盖脸的抽打来。
当年在地牢中,汤昭被人挟持,就是用一根木剑暴打那个独行大盗,此刻他的愤怒一如当年,只是没有那么失控。终究强弱变化,也无需失控。
只见木棍抽打处,劲风霍霍,打得那大汉打得在店房里乱飞,最后一棍子扫到墙上。那墙也不结实,哗啦一声,倒塌埋住了那大汉。
墙一塌,登时露出后面厨房,只见厨房墙上挂着两个人,都卸下四肢,血淋淋仿佛牲畜。案板上堆着大块大块的红肉,正剔了一半骨头。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腥臭味。
江神逸等先进来的少年呆呆地看着墙壁,神色扭曲。车莎捂着嘴,道:“我差点……差点吃了……”
江神逸五官狰狞,一伸手罡气附着,宛如大手,将倒塌的墙壁搬开,把奄奄一息的常武拖出来,摔在案板上,旁边的乌孙童提起剔骨刀,一刀戳中脖子,也如切菜一样切下来。
汤昭吐出口气,道:“不必学那些畜生,把店连着人一把火烧了,就算净化了。”
乌孙童闷哼一时,道:“这些盗贼都爱吃鸡鸣宴,我早晚要把那匪首淹死在鸡鸣泉里,要他永远只会鸡叫。”
汤昭道:“这法子好。”
几人四下巡视,车莎从案下拖出一个人来,道:“这里还有人呢!”
原来是个少女,被捆绑得粽子似的,正自昏迷不醒。
看样子也是吃了这家店的蒙汗药,之所以没有被挂在墙上卸了,大概是因为这少女还在妙龄。虽然她看打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