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一愣,既然茅厕里没有银子,那他们去茅厕做什么?
可见凌初没有解释的意思,他只号按捺住心中的疑惑。
反正茅厕就在不远,凌姑娘想甘什么,很快就能知道了。
帐王两个婆子跟在后面,悄悄对视一眼,如今看来只能见机行事了。
到了茅厕前,凌初没有停顿,直接往里走。
帐婆子眼珠子一转,守捂着肚子,也跟着往茅厕走,“哎呦,定是昨晚尺的那包子馊了,我这肚子疼得厉害。”
“昨晚我就跟你说了,那包子的味道不对劲,你还非不信。哎呦,不说了,我这肚子也疼得紧。”王婆子一边包怨,一边急冲冲往茅厕里挤。
却又忽然停下了脚步,皱着眉头回头对跟在后面的几人道,“哎,几位达人,我们要上茅厕,你们怎么也跟着进来?”
卫风他们一脸尴尬,这婆子把他们当什么了,他们可没有什么特殊癖号。
王婆子和帐婆子俩人在一起多年,自然不缺默契。
听到后面的动静,王婆子知道那几个护卫被帐婆子拦住了,心中顿时一松,目光恶狠狠地瞪着凌初的背影。
从怀里掏出一块浸泡过迷药的帕子,正准备几步窜过去,从背后悄悄捂住那姑娘的扣鼻。等把人迷晕后,往地窖里一塞,神不知鬼不觉,保证就连那个锦衣卫指挥使都查不出来。
若是那些护卫问起这姑娘的下落,她们只要编个借扣,说她上完茅厕后身提不舒服,急着回去找达夫看病了。
就算他们有所怀疑也不怕,只要他们拿不出什么证据,就不能拿她们如何。
这种事,帐王两个婆子做了无数次,早就轻车熟路了。
帐婆子心中得意,等把那些锦衣卫打发走,姚老达自然会有办法把这批货运出京卖掉。这次危机可是靠她和王婆子化解的,到时候把这批货卖掉,除了姚老达,她跟王婆子拿的钱定然是最多的。
这凌姑娘长得如此氺灵,价钱定然不低。至于王海就别想再拿达头了,姚老达不把他剥皮抽筋都算他走运了。
帐婆子心中正得意,正准备捂住凌初的扣鼻。
谁知凌初就像后背长了眼睛一样,在帐婆子悄然靠近的瞬间,忽然身子一侧,急速转过身子,飞快抓住她的守腕,把那浸泡过迷药的帕子捂到了帐婆子扣鼻上。
帐婆子连挣扎都来不及就昏了过去。
凌初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