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旨意中,可曾提及北平府粮草一事”
“哎呀我的大司寇,这都什么时候来,你怎么还咬着此事不放啊”
周恕满脸焦急地埋怨道,“大司寇,陛下对您十分器重,可您却听信奸人蛊惑,还上奏请求陛下停止削藩!”
“据闻陛下勃然大怒,若非念及大司寇往日的功绩,只怕就要拿大司寇回京治罪了!”
暴昭听到这话,难以置信地看着周恕,那原本目光如炬的双眼,里面的光芒正在逐渐消散。
“大司寇,咱家可得提醒你一句,陛下已经对您不满了。”
“所以北平粮草这事儿,你就千万莫要再提了,安心完成陛下交代的差事就行了。”
“那北平府的百姓呢”暴昭咬牙,死死地盯着周恕。
周恕见状一惊,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皇上的意思是,先苦一苦北平府的百姓,等铲除了燕王朱棣,再补偿他们便是!”
“再说了,凡事都有个轻重缓急,燕王朱棣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已然成了朝廷的心腹大患,必须将其铲除,至于北平百姓先委屈一下又怎么了大司寇这么浅显的道理您都不懂吗……”
暴昭眼中的光芒彻底消失,双目无神地瘫坐在椅子上面。
他不但输了,而且输得很彻底,输得一败涂地啊!
苏阳啊苏阳,老夫愧对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