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不知道，那些上来的人精神都变得十分脆弱，基本都记不清了。只知道恶魔问了他们一个问题，回答出来了就能离开。回答不出来，那些永远留在矿井里的人就是下场。所以大家又开始叫恶魔矿井，或者死亡问答矿井。”

这说法让卓闰想到了某个传说。

“斯芬克斯。”

“什么”

卓闰接过对方找的零钱：“我觉得叫斯芬克斯矿井更合适。”